了,咬着牙勉强朝廖叔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让我所有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廖叔身上,否则我肯定会疼晕过去。
只见廖叔将左手手背上方的胳膊划开了一个大口子,我从未见过如此惨烈的伤口,这条伤口至少有二十厘米长,而且极其深,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胳膊里的白骨。
原来廖叔刚才跪在地下浑身痉挛是因为他再用刀割开自身的血肉,他为什么要自残?难不成是疯了?
只见廖叔伤口处的鲜血简直如瀑布一般滴落在土地上,他痛得是趴在地下呼呼喘着粗气,口水鼻涕眼泪一把把往外流,我从没见过廖叔有如此狼狈的状态,这必定不是装的,而是真痛到了极点,只见他居然大口嚼着地下的泥土,用以止痛,状若疯癫,看了真让人感到害怕。
现场简直乱成了一团,正在这时我隐约听见一个幽怨的女声似远似近的“白头偕老,双宿双飞”。
那声音简直就像是用尖利的物体在玻璃镜面上划过一般,让人听着就感觉浑身发冷,难道那寡妇又出来了?
然而随着声音的出现,我清楚的看到泥土地上蔓延过一片黑色,原本暗褐色的土地瞬间变成了黑色,这些人的注意力全在廖叔身上,并没有注意到这奇怪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