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无声,一切犹如往常并无异常,我又打开厕所灯,里面也没有异状,悬着的心这才放回肚子里,喝过水后回去继续睡觉,第二天早上我正在楼下的早点摊吃早点,电话响了,掏出来一看屏幕显示“林瑶迦”三字,我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有心不接她电话吧,以后肯定还是要去市公安局的,所以这事儿还真有点棘手。
想到这儿我还是按了接通钮,只听姑娘清脆的嗓音传来道:“道长,这些天您一直没联系我,我就是想问下治病的方案您有了吗?”
“嗯……”我略一犹豫,实在想不好这话该怎么说出口。
她是误会了道:“道长,治病费用这块您放心,只要能解决我的苦恼,钱不是问题,您报个价吧。”
“林警官你别误会,真不是钱的事,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姑娘的口气骤然变的警惕起来。
这下麻烦大了,要是让她产生了误会,那以后见面可尴尬了,想到这儿也顾不得话题比较“禁忌”我起身找了个背人的地儿,道:“林警官,你这个状况,如果真要治疗得用非常手段,不是我思想龌龊啊,只是你一个姑娘家的以这种方式治疗确实不太合适,所以你还是去医院咨询吧,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