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难临头啊。”
“廖叔您放心,我从没想过跟着这种人混,回去以后我就老老实实开一间理发店,过平常人的日子。”我道。
听了这话廖叔又朝我转过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串子,我不在,你回到灵泉市一定不要做与理发相关的任何事情,那里已经不是咱们的地方了。”
廖叔这番话我似懂非懂,直到廖叔的身影在甬道中消失我猜反应过来该走了,跟着狱警出了房间一路默默走到内层的铁门处,在等待身份验证的时候他对我道:“这位廖先生和你是亲戚关系?”
“他是我叔,拜托你们多多照顾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中华烟要塞给他,这人就像被电了一般道:“您可别折我寿了,放心吧,要有那个福气给廖先生帮忙,我求之不得,还敢收你的东西。”
听他口气十分客气,难道是想求廖叔剃个“发财头”,想到这儿我试探着道:“您是我叔儿的管教,也别太客气了。”
“哥们,你真别这么说,再说我都想跪了。”看他那样简直都要急哭了,丝毫不像假装。
我不解的道:“您这话说的我都不敢接下句了,到底我叔干啥了,让您佩服成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