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是人,我车子坏了,本来想请停保场里的机修工帮忙看一下,结果推开调度室的门就看到屋子里坐着的人,每人脖子下都有一道十分明显的咬痕,脖子上缺了一大块肉,体内组织全露在外面,颜色都发灰了,但他们脑袋却可以转动,木呆呆的瞪着我。”
“我当时就吓傻了,转身往外跑,并且打电话报警,可不知道是谁开枪打我,脑袋一枪、后背一枪,我感觉得清清楚楚,本来我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你们来了。”说到这儿,受伤司机哭出声来。
这不仅是因为激动,生死边缘走一遭的人精神上必然崩溃,我暗中叹息。
支援警力随后赶来,包括特警在内一共有三十二名警力,立刻封锁现场,一人走到申重面前道:“申队,公交集团那边反馈来的消息,第九停保场在去年五月份就停止使用了,因为值夜班的人常在停保场内的射灯杆路下看到两名死去的工人,用铁锹挖自己的尸体。”
“死人挖自己的尸体?这个消息属实?”
“具体情况公交公司的人说的也不是太清楚,而且在周围的泥巴地上经常能发现巨大的兔子脚印,没有狼狗敢在进入停保场内,此地的电量、电磁讯号都不稳定,甚至报话机能收到阴森的呼救声,正是这些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