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如何挣扎,用手铐将人反铐带上了警车,我趴在座位上装睡,却笑的口水都无法控制,简直酣畅淋漓到爆。
稳定了一下情绪进了办公室,十几分钟后保险公司的人来理赔,这下交警把一腔怨气发到他头上,一阵严厉的训斥,这哥们高压之下只能以最高的标准赔付了我两。
傍晚我和梁起鑫坐在烧烤摊上喝啤酒,他始终想不明白胖子为什么好好就会给交警一巴掌?我假装糊涂道:“说不定是神经病犯了,你管他呢,这种人被关进牢房社会少个祸害。”
“说的也是,这人简直没有人性,被公安机关处理了也好。”梁起鑫道。
“你马上就要去新医院上班了,有何感想?”我笑道。
“嗨,混了半辈子,我都放弃希望了,没想到还能有这个机会,我一定会把握住的。”
“干一杯,我祝你成功。”
喝到晚上八点后,我们两晃晃悠悠走回了兽医店,距离不算近,到了店门口已经将近十一点钟,打开卷闸门,就见洒入的月光铺在大耗子身上,它闭着眼睡的正香,听到我们进入房间的声音只是扭动了一下耳朵。
我先进屋,想看鼠妖伤情如何,就听就听梁起鑫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