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有可能吗?”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大声嚷道。
“刘大姐,我怎么和你说不通呢,你家老公是被公交车撞了,这点我们不否认,该我们负的责任,我们绝不逃避,但司机也是受害者,如果不是疯子用锤子砸他后脑怎么会发生撞人事故?”
“我不管,撞人的就是公交车,不找你们我找谁?”
“医院的治疗费用我们也垫付了,你还想怎么办?”
“光是医疗费用啊,我们老家来那么多人,你们也不说派个车子接送,至少路费要报了吧?”
“你们真是不讲道理,你们家里人来看他的路费为什么要公交公司承担,再讲来多少人车费要两万多?”
“喂,得讲个先来后到吧?我等了大半天,凭啥又排到后面去?”胖子怒了起身道。
“等会儿成吗?你……”申重皱着眉头正要搭腔,却看到我们,他有些意外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倒霉透顶,被他车子撞了。”我故意极不尊重的用下巴颏戳胖子。胖子却连脑袋都没动一下。
“谁的责任?”申重道。
“他酒驾追尾。”我大声道,胖子似乎自知理亏,皱了皱眉头,也没说话。
申重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