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岩洞顶,抱在两根大石笋上关闭了手电。
洞内荧光可以看清状况,廖叔示意我带好防毒面具,不要让鼠妖闻到了生人气味。
只见铁门门缝越来越大,接着灰土四溅,吱哇一声尖叫,巨大的黑毛耗子窜进岩洞,这次看的更加清楚,除了身体毛发,它背部长了一片暗青色的角质层,像极了犰狳。
它并没有一般耗子贼腻兮兮的动作,四肢立得笔挺,不紧不慢的走在山洞里,脑袋四下扭动着,应该是在寻找我们的踪迹。
我用胳膊环抱石笋,左手握着电击手电,右手握着杀猪刀,随时准备和它拼个鱼死网破。
鼠妖慢悠悠走到我们的伏击圈附近,忽然停住脚步,接着它在原地转了一圈,警惕的四下张望,接着人立而起鼻子对着空气不停抽动,又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隐隐似乎有惧怕之意,接着掉头就跑,丝毫没有来时的“自信”,一溜烟蹿回铁门后长长的老鼠尾巴在铁门口晃动一会儿,嗖呼消失不见了。
“真邪门了?难道它可以感觉到危险存在?”我惊讶的道。
“一只活了百年的耗子精,经历多少场生死?逃生经验比咱们丰富,能如此警觉也不奇怪。”
我们两跳下石壁,只见防空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