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坚持要见,说是有很重要的案情要亲口告诉杨川,而且必须是两人当面说,不能有第三人在场,说实话我觉得她在耍花招。”
“她有心无力,其实我更担心房间里的阴灵。”廖叔皱眉道。
“那怎么办?我还要不要单独一个人进房间?”我心有戚戚道。
“既然来了你总得完成任务,没啥好怕的,我们和你就一门之隔。”吴彪鼓励我道,但我觉得他说这话时根本没有底气。
“好吧,话都说到这份上,我就算是为了人民奉献一把自己。”说罢我硬着头皮跟吴彪来到与监区隔离的医务室前。
透过装着铁丝网的玻璃窗能看到医务室空间并不大,六张床,还有一些检查身体的机械设备,五张床空着,最靠里的一张床上马婶躺的笔直,她睁着一双暗黄色的浑浊眼珠,无神望着白墙一片的天花板,连头发丝都不动一下。
“趁现在没东西勾引她,你进去和她聊聊。”吴彪替我开了门。
屋子里点着雪亮的日光灯,也没有阴暗的犄角旮栏,甚至床底都可以一眼看穿,实在没啥好怕的,于是我深吸一口气,迈步进了病房。
马婶头发全掉了,光溜溜的脑袋瘦的整张脸孔都脱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