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挺不错的。”听了廖叔这句话,我忍不住内心得意。
“钱呢,准备好了吗?”一个长毛斜着眼道。
“他爸爸去信用社了,稍等一会儿。”廖叔道。说罢继续和我赌钱,一会儿工夫输了几百块。
“这牌玩的真臭。”不知谁小声嘟囔了一声,我听的清清楚楚。
廖叔也是满面不快道:“真他妈背。”说罢对他们三个道:“哥几个别光站着,一起来呗。”说罢取出一沓百元大钞丢在桌上。
这仨互相对视了一眼,便跟着我两下注,起先五人有输有赢,后来廖叔“时来运转”抓了几手好牌,他们三人两把便输了一千多块,长毛忍不住了道:“柱子,去小店里买几幅新牌。”
之后三人坐上了桌,长毛负责发牌,他不沾牌还能赢几把,一沾了牌真是把把臭,赌徒都有和人较劲的心理,越输越要干,长毛把上衣脱了,叼着烟两眼冒光的耍。
从这时开始廖叔把把“抄场”,我们四人很快就输了“底吊儿”,我就是再傻也知道之前赢得那些钱是给我做赌资用的,廖叔可不是雏儿,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老炮”。
长毛不知摸了一把啥牌,反扣在桌子上摸遍了身上所有口袋,却只有几十块钱,他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