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有奇怪的现象发生,我只希望三位无论如何不要发出响动,可以嘛?”
我和马婶都老老实实的回答了,女人不屑一顾的哼了一声,双手环抱看着房梁。
廖叔将蜡烛插在屋子北角,点亮后又吹灭其余烛火,莹莹一点亮光只能照亮屋角一隅,偌大灵堂其余位置包括老人尸体全部沉入黑暗中。
廖叔将我们带入屋角光亮处,挡在我们身前,起初没啥动静,但随着“吱吱”两声耗子叫,只见老头那瘦如干尸一般的小脑袋悄无声息的突破黑暗出现在幽暗的烛火中。
我当时就下的浑身僵木了,那女人也是倒抽一口冷气,用手紧紧堵住自己嘴巴才没发出声音。
只见老头那小小的脑袋眼睛瞪得滴溜滚圆,从左到右的缓慢移动着,似乎在搜寻什么,每次当他干涸呆滞的眼睛从我脸上扫过,都会让我浑身皮肤阵阵抽紧。
就这样足足过了很长时间,那张可怕的脸才从烛火中退了出去,接着黑暗里传来喀拉拉一阵轻响。
廖叔赶紧打开木板门,阳光透入屋子里的阴气顿时消弭一空,温度也提高不少。
只见老头尸体一动不动的躺在木板上,廖叔走到他脚后对妇女道:“大姐你看看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