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杨子铭抓住的这些人来看，他们肯定是用了什么秘法，来让阴气与文气共存。
但以他们的实力，他们自己肯定无法做到这一点。
除非有强者帮助他们。
“人族与鬼族的关系...”
杨子铭忽的皱眉，人族之中能做到这一点的，除了殷明外，只有那另外两个圣王有可能。
于是，众人皆望向殷明。
人族之中而今现存的圣王，除了殷明，只有那两个当初跟随天武王布置鬼煞环带的强者。
而今知道他们两人详情的，只有天武王。
但天武王现今仍在虚无之境中恢复实力。
殷明闻言，脸上并未有任何表情，只淡淡道，“现如今还不能妄下定论，待调查之后再说。”
人族之中，到底谁与鬼族有关系，现在还不能妄言，毕竟事关重大。
而且此事也还需要从长计议，这几人到底被施了什么秘法，还需要详加调查。
这时，文道弟子前来禀报，荒国老皇帝，宙国女皇前来拜见殷明。
杨子铭与白彦皆是把目光望向殷明。
现如今，八国之中，唯有荒国与宙国尚未明确表态支持殷明一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