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六岁的少年,怎能和那么强大的敌人对抗?!能够保全自己的最好方法,就是隐姓埋名,偷偷摸摸地活下去……
如果我死了,荆家便绝了后,这是已死的父亲绝不希望见到的……
这个道理我明白,可是,父亲啊,请恕孩儿不孝!!
荆风仰天长嚎,他的眼眸中星火闪耀,“命运什么的全是狗屁!没有谁没有什么能够主宰一切!就算是天王老子所为,这家破人亡之仇我荆风一定要报!”
风越来越大,无数雪片打在脸上,既冷且痛。荆风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看到不远处一座茅棚小屋颤巍巍地矗立着,屋前旗杆上“酒”字布幡迎风飞舞。
这里距离忧城还有十余里,南来北往的行脚商人通常会在这个小酒馆里歇歇脚。
荆风每次回城都会在这里停下,喝上一壶江阳酿。
“荆小哥,这么冷得天,快些进来。”酒馆黎掌柜拖着冻羊肉进屋,看到荆风前来,热情招呼。
荆风点点头,进入小店,静静坐下。
黎掌柜已经把烫好的酒端了上来。
甘冽的江阳酿进入胃中,热辣的感觉扩散到全身,那股令人讨厌的凉意渐渐消散。
黎掌柜又端上一碗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