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是血,看着很虚弱。
“这事儿有什么好想的?”我皱眉问道。
“林天,怎么会突然带人就能掏过来!”
“你是说,咱们的地址,被人漏出去了?!”我冷静下来,瞬间反应过来。
“我只是猜测。”张凯低头回道。
我皱眉沉思了一下,开始分析起来:“这地方是黑哥安排的,就他,那两个医生。明哥还有大全知道,黑哥和明哥不可能,大全我虽然不是很了解,但他跟明哥很多年了,而且他这段时间一直住院,应该不会,难道是那两个医生?“
“那两个医生。。。说不准!但我听大全说黑哥团伙里所有不能上医院的枪伤都是他们处理的,我觉得不会。”张凯补充道。
“那会是谁呢?”我皱眉,这事儿很玄乎。
“小飞,还有一个人知道我们这儿!”张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说道。
“宋佳凝?!”我脱口而出,我一说完,我们都皱眉陷入沉思,但我就是本能不相信会是她。。
……
二十分钟后,我们带着在路上药店买的纱布和消毒酒精之类的东西到了工地。
临时工棚内,明哥的两个兄弟给我们包扎着伤口,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