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觉得,我父亲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
阿离这一笑,端的是温婉无比,加上她眼中还有热气浸出来的水气,乍然一看上去,真的就如同从江南烟雨中走出来的女子一样醉人。
只是可惜,赵子箴又哪里会着她的道?
“你别这样对我笑,我有点怕。”
以往阿离这么对他笑的时候,就是他要倒霉的时候。
赵子箴记得有一次,就是因为一个奇丑无比的荷包,他还被阿离胖揍了一顿。
定北侯一心想把阿离养得温柔贤淑些,那女儿家怎么可以不会些绣活呢?所以他便给阿离请了个绣娘教阿离绣花。
只是阿离拿那小小的绣针莫可奈何,最后绣出来的东西惨不忍睹。她第一次绣了个荷包,原本想送给定北侯做纪念的,但是阿离自己也觉得实在是不堪入目。堂堂定北侯身上挂着这样的一个荷包,那还不是让人笑话?
阿离纠结良久,最后还是没有送出去,但是到底是第一次做的东西,就这么扔了也实在舍不得,后来阿离便想着把荷包送给覃歌。
阿离觉得丑,覃歌自然也觉得丑,他说什么都不肯收下,死活就是不收。
他拒绝的时候,阿离也这么对他笑了一下,笑得温良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