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世堂里还是不见有病人来就诊。厉怀仁停下手中的活计,转而对着专心吃糖的阿离道:“你没事吧?”
阿离嘴里没空答他,只摇了摇头。
厉怀仁摸了摸胡子,语重心长道:“这么一闹,最近风声紧,你且安心待着,我今早听见有些人在谈论了。”
阿离点了点头。
厉怀仁又问:“可有什么收获?”
阿离含着糖,垂下头来。片刻后,她从怀中掏出几张信纸,递给厉怀仁。
厉怀仁接过一瞧,他一行一行的扫过去,最终脸色剧变。
“原来如此。”
厉怀仁把信纸重新叠好收起来。他垂目片刻,而后问阿离,“接下来,你是如何打算的?”
阿离脸上没什么表情,她走到痰盂盆边把嘴里的糖都吐掉,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冲淡嘴里甜腻腻的味道。
“杀。”
厉怀仁一愣,片刻后才反应过来,阿离是在回自己方才的话。他欲言又止,最后无奈问道:“哪个?”
阿离轻声道:“都杀光了才好。”
“难。”
阿离应道:“所以要一个一个来,谁也逃不掉。”
厉怀仁把信纸递给阿离,“这你收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