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脸上全是一些抓痕,看样子,方才估摸又遭了他夫人的毒打。
张渐飞一看见柳嗣安,连忙跑到他身后,扯着柳嗣安的袖子,大喊着救命。
柳嗣安绷着一张脸,才忍着没有笑出声来。
他清了清嗓,随后才道:“张大人,你们这是……”
张渐飞还是躲在他身后,唉声叹气的,他把一颗脑袋微微探出来,小心翼翼的瞄着他家夫人,没有答话。
张夫人此时的眼神有些发狠,她看见柳嗣安,这才把眼里的狠色压下去。
她抹了一把脸,用手扶了扶有些散乱的发髻,这才开口道:“柳大人,不知这么晚了,您来府上有何贵干?”
声音听着有些嘶哑,似乎是喉咙有些伤者了。
柳嗣安皱眉,他道:“外头的动静传得那样大,不是都传你们张府失窃了么?本官怕是有什么不测,所以便来瞧瞧。”
“也没什么,”张夫人顿了一会儿,继续道:“就是我们夫妻两吵架,他今日去喝了花酒,沾染了一身酒气,这才被妾身训了一顿。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惊扰了这么多人,还是觉得过意不去。”
张夫人扯出一抹笑容来应对,试图把之前狼藉的痕迹都压下去,只是她此时仍是面无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