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渐飞的夫人此时正揪着张渐飞打骂不休。妇人急了,什么都干得出来,她也不顾一众婢女小厮还在场,只管自己撕扯着张渐飞出气。
“好你个张渐飞!你竟敢背着我,去那种烟花酒地,一身胭脂酒味,你当我闻不见?”张夫人扯着张渐飞的耳朵,继续大骂道:“如今翅膀硬了,敢学那些人的做派,知道要左拥右抱了。我看你接着,是不是还要给我娶一个小狐狸精进家门来?”
张夫人手上一使力,那张渐飞就哎哟了一声,但是却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真被打疼了,他才稍稍伸出手阻拦,口中大呼娘子冤枉。
张夫人善妒,管得张渐飞不敢寻花问柳,不敢到处作乐。以前张渐飞即使真有什么重要的应酬,也会提前跟自家夫人报备了,这才能前往。张渐飞之前一直都乖得像头小绵羊一样,但是今天却不知为何,带着满身的酒气和胭脂味回家。
那张夫人一闻见,瞬间就炸毛了。
只是任张夫人怎么询问,那张渐飞就是说,自己被人泼了酒,胭脂更是莫名其妙了。
张夫人一听就更怒了,要扯谎话也不说个靠谱点的,居然用这么敷衍的话就想把自己搪塞过去,老虎发了威,随后夫妻两人就闹了起来。一直闹到现在,张府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