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虚影印在漆黑的天幕中,像张牙舞爪的怪兽。阿离回头看了一眼未曾燃起灯火,在黑暗中显得阴森的院子,随后走进了自己小楼里。
而叶寻此时正在普相寺中,和了业促膝长谈。
了业有段时日未曾见过叶寻了,虽说自己已然出家,但到底是自己的孩子,所以看见叶寻日益憔悴的面容,了业也不禁心有戚戚。
“可是又有什么案子让你劳神了?”
叶寻摇了摇头,“父亲,我此次前来,是想和您打听一件事。”
了业缓慢抬起眼眸,最后叹了一口气,“说吧。”
叶寻一张口,却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他明明在来时的路上已经把所有事情有细细斟酌了一遍,把所有可能都设想了一遍,只是现在真要问,他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坦然处之。
“父亲……”叶寻动了动唇,低声问道:“当初,在交州城破的时候,定北侯是护城而死的,还是……”
还是让人杀害死的。
了业本还是平和的面容,乍一听到这句话后,脸色大变。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定北侯自然是被安南的人杀死的,他虽说用兵如神,但到底以多胜少的神话已经去不复返了。在当时,安南围城,援军迟迟不到,交州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