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再怎么爱才心切也忍不住毛了。
不过那时候的祁佑帝还是了业口中英明的君主,所以即使他被这个不听掌控的人气得头脑发昏,但是倒也没真干出愤而杀人的事情,只是下令若是以后再看见余先生来赶考,直接把他架出去便是,不许他再来考试了。
随后余先生果然不再来赶考了,天下赶考的贡生无不弹冠相庆,金銮殿上的祁佑帝身心也舒畅许多。不过余先生退隐归退隐,但是在读书人眼中,他还是具有不可估量的影响。
那个三次殿试,却又仰天大笑出门去的大儒,是他们无法企及的高度。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柳嗣安有些无力的罢罢手,“你不知道,我当时……几乎有些不能相信,余先生的后人会是这样子的。他看起来呆头呆脑的,听那些同行的贡生讲,他是迷路了,这才被拉来瓦市,应是被人拐了罢。”
呆头呆脑,迷路……
叶寻眉心一跳,笑了起来,“那余先生的后人,莫不是姓余名定字淮安,是从江城来赶考的吧?”
柳嗣安有些莫名的看向他,“这你是如何知道的?”
真是想不到,世事果然无常。
叶寻有些无奈的扯了扯唇角,“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