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到此处,若是被人瞧见,那可不妙了。说不定御史台那帮人又要参你一本,说你德行有失,有辱官名。”
叶寻在他对面坐下,也笑了笑,“少尹大人都不怕,我怕什么?”
柳嗣安用力把酒杯磕到桌面上,抬头揉了揉眉角,“那帮人真是……上京赶考便上京赶考,头脑一热想来个雅集我也不说什么,只是聚便聚了,偏偏还跑到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来,白白连累我跟着受罪。”
柳嗣安说的,就是那帮上京赶考的贡生,基本每年的会试,不管是想拉交情不得不应酬的,还是为了彰显文人的风流,那些贡生都会三五成群的四处游玩一番。不过这些多是不学无术的公子哥,那贡生的名额多半是由家里捐出来的,真正想考的人,估计还在家里温书,不肯出门寻欢作乐。
叶寻近日来接连倒霉,现在见柳嗣安也有倒霉的时候,他有些同病相怜的同时,忍不住又有些幸灾乐祸。若是别人,叶寻还不会这么想,但是谁让这柳嗣安逮到机会就拿话头刺他,让他不痛快的。
“他们又闹什么幺蛾子了?”叶寻问道。
这些天子门生,现在虽说不成什么气候,但是却又怠慢不得,平日里若是相安无事还好,但若出了什么事,那还真是难办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