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大人——”
叶寻打断他,“你知道赵司直往哪去了吗?”
“下官不知,不过赵大人这几日总是早出晚归,好像在办什么事情,大人去问门房车夫,他们可能知道。”
叶寻压着火气,让那个司直离去。瓷器被搬走了,赵子箴竟然没告诉他!自己告病在家,赵子箴就是自己的耳目,而他竟敢如此懈怠!
叶寻问了专供大理寺驱车的车夫,“赵司直呢?你可知道他往哪儿去了?”
“赵大人?”车夫回道:“小人前日曾载赵大人到古玩斋去了,赵大人这几日总出门,也许是去那儿了。”
叶寻命令道:“带本官去。”
车夫得令,快马加鞭,往古玩斋行驶而去。
过了半个时辰,马车来到古玩斋门口,叶寻疾步进去,见赵子箴此时果然待在此处,他跟前站了两位伙计,正弯腰低头,不知在说什么。
“赵子箴!”叶寻叫道。
两个伙计被吓着了,一时有些僵硬,赵子箴挥手让他们退下。他转身对叶寻行礼,“大人。大人此时不是正休假待在家中吗?”怎会来到此处?
叶寻轻哼一声,“你好大的胆子!”
“大人何出此言?”
叶寻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