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的祖籍在交州,边陲之地,总是有许多番邦人进进出出的,张大人娶谁不好,偏偏娶了个凶猛如虎的。不过他的夫人在下见过几次,倒是好看,不过却像北边的,也不知道怎么跑到交州去了。”
北边是狄国,交州地处西南,地域相隔不止千里,这样貌上的差别总是很容易看出来的。
叶寻淡笑道:“说起来在下还未曾与张大人有过什么应酬,下次有空,一定请他上醉客坊来坐坐。”
“请了他也来不了。他家那位可凶悍得很,平时我等出来应酬,张大人大多是不来的。”官员叹道:“诶,真是遇人不淑啊……”
“这……”叶寻惊讶,他问道:“张大人平日……都是这么清苦的?”
“清苦不清苦,在下不敢妄言,在下与张大人也不过点头之交,平日里他也不怎么跟同僚往来,风月场所就更少进了。”官员想了想,继续道:“他好像就与京兆府少尹走得近些吧。”
难怪叶寻这几日怎么也截不到张渐飞,原来他根本都不应酬,如此一来,叶寻就不知道怎么与他搭话了。自己也不能无缘无故就找上张渐飞,先不说会不会惹人怀疑,关键是叶寻怕打草惊蛇。
叶寻笑得很温和,他又给官员倒了一杯酒,说道:“好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