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然倒是没有什么架子,没有表现出不悦来,他抚掌笑道:“又不是娇滴滴的大姑娘,遮什么脸?快放下罢,我看着别扭。”
赵子箴却道:“鼻子磕伤了,不敢惊扰佳人。”
江清然大笑,叶寻淡淡瞟了他一眼,然后转过头来,对赵子箴说道:“坐在门口成什么样子?还不快进来!”
可赵子箴听了,不仅没进来,反而跪在地上不起了。他额头贴在地面,整个人伏在地上,“大人,下官想起有一事要报。”
“说来。”
“方才盯住侍郎府的人来报,说郑大人的家属把郑大人生前的物品都搬了,好像是要般到墓园去陪葬。”
“胡闹!”叶寻这下是真动怒了,他虽然没表现出怒容,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越是沉默就越是生气。
叶寻把手里的酒杯重重拍到桌面上,酒水溅出不少,他朝江清然道别后匆匆离席。路过赵子箴身旁,叶寻停下,余光瞟着他,“平日里也不曾见过你贪杯,这次竟误了大事。”
赵子箴整个人还是贴在地上,不敢直起身来。片刻之后,响起了远走的脚步声,赵子箴方想起,却又听得叶寻的声音传来:“我瞧你实在醉得不轻,那便在这醒醒酒吧!”
赵子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