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手,可对?”
朱氏听得此言,本来就惨白的脸变得没有一丝血色,她连忙道:“大人,那药是妾身煎的没错,也是由妾身服侍老爷服用的,可、可妾身没下毒啊!”
“那药没毒,这本官自然知道。”叶寻寻了个椅子坐下,“你再把当晚的情形一一道来。”
朱氏只好心惊胆战细细说来。
那晚,郑杰回来得比平日晚了些,还带着满身的寒气。没过多久,他就嚷嚷着头疼,而后果真精神不振,并且全身无力,浑身发疼,直到第二天撑不住便晕了过去。官家急急出门寻了郎中去了。她平日里甚得郑杰喜爱,管家便找上她,说自家老爷与人游湖,吹了些风,受了点凉,让她这几天侍疾。
朱氏那时还为了能给老爷煎药而欢喜呢,这后院的一亩三分地,哪个女人不是想破头争宠?自己在老爷病中好好照料他,等他病好后,想必就会更喜欢自己了。为了邀宠,她都是煎好了药然后自己送过去的,晚上也是歇在郑杰那里。前天晚上,朱氏也是早早煎了药,然后服侍郑杰服下,郑杰用了药之后很快睡着了。没想到一早起来的时候,她发现躺在床上的已是冰冷的尸体!
叶寻不着痕迹的往床榻那边瞧了一眼,被褥看起来有些凌乱,看来郑大人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