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证人,我们核实过了,案那天她确实是在朋友家里打麻将,一直到周三早上才散局。”
“老板娘掐过沈巧儿的脖子?”陈锋思索着说,“会不会尸体脖子上的痕迹就是这么留下的?然后沈巧儿想不开就跳河自杀了?”
“不会。”张维摆了摆手,“沈巧儿之后几天还去洗头讨要过抵押金,尸体脖子上的是勒痕,不是掐的。就算老板娘把她脖子掐出印来,在她出事儿的时候也都好了。再说了,沈巧儿总不会因为没拿回那一千五百块钱押金就自杀吧。”
“这可不好说,”陈锋反驳道,“沈巧儿虽说赚得不少,但花销也大,还要给老家寄钱,这一千五百块钱对她来说也能办不少事儿呢。再说了,这钱不拿回来,她不也是憋气嘛,一时想不开也是有可能的。”
宋明睨着陈锋道:“我说你小子怎么总爱钻牛角尖呢,张维不是说了嘛,尸体脖子上是勒痕,而且我们都看过那个痕迹的形状和位置了,不是上吊造成的,最大的可能性是从后面套住脖子勒出来的。你倒是说说她怎么拿绳子从后面勒住自己?”
陈锋吐了吐舌头,他只顾着分析沈巧儿是自杀还是他杀,倒真把脖子上痕迹是怎么造成的这事儿也忘了。
接下来的几天,在宋明的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