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悔了?”安静微眯了眯眼睛。宁致远不解:“嗯?后悔什么?”安静哼了一声说:“后悔找个医生做女朋友呗,处处管着你,不自由。”宁致远赶紧赔着笑脸,拉住安静的手:“哪能呀,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就喜欢让你管着。快,帮我换药吧。”说着脱掉上衣侧身坐到沙上。
安静小心地揭下贴在宁致远背上的药布,伤口愈合得还好,只是上面的缝合线留下的痕迹象蜈蚣一样蜿蜒着,与光洁的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深吸了一口气,按照程序认真地把每一个步骤都做完,贴好药布。宁致远还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挺直了腰背坐在那里。后背上除了贴着药布的地方,在另一侧偏下靠近腰部的位置还有一处疤痕,应该是旧伤,不大,却陷入到皮肉当中。
在医院时也给宁致远换过药,但却没有留意看过他的背,也就未曾现这处伤疤。此时看到,纵然是见惯了各种伤口的安静也会突然觉得心被抽紧了一般,隐隐地痛,以她的经验,这一定是被剜掉了一块肉,当时有多疼,可想而知。
她伸出手,指尖颤栗着碰触到伤疤,抵制不住颤抖的声音问:“这是怎么弄的?”宁致远脊背一僵,随即不以为然地说:“刚当刑警那会儿,不小心被流弹擦了一下。”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