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案子还有些疑点,已经上交到我们市公安局了,我们是刑警二队的,现在这个案子由我们负责调查。”宁致远说。“哦,那你们想知道什么就问吧。”刘志点点头。这时,刚才应门的年轻女人进屋送了三杯茶,等她出去后,宁致远才开口说:“你说说十月四日晚上的情况吧。”
“唉,”刘志叹了口气:“我觉得挺对不起王庆的。那天要不是我把他从家里叫出来,也许就出不了那事儿。五号我儿子结婚,刚才那个就是新娶的儿媳妇。四号傍晚我打电话让王庆去县里帮我拉啤酒,啤酒拉回来差不多六点多,快七点了吧,正是晚饭的时间,他就在我家吃的晚饭。我俩边喝酒边聊天,这顿饭吃的时间也就长了点,吃完饭我担心他酒后开车出事,留他在我家过夜,他也就没走。后来他接了个电话说家里着火了,马上开车走了。”
“王庆中途有没有离开过?”宋明放下手里的茶杯问。“没有,”刘志摇摇头,“打从他把啤酒拉回来就再没出去过。警官,你们不会是怀疑王庆放火把自己家烧了吧?”
“我们只是例行公事,把该问的都问清楚。况且我们也没说火是王庆放的呀。”宁致远摆摆手。刘志放松下来,笃定地说:“就是,就是,哪有人会放火烧自己家房子呀。这场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