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以为又是一位黄家好宝宝。
电瓶车走的很慢,磨蹭的黄宣急不可耐,他最讨厌周年庆的第三天,那一天的人就与现在一样,认识不认识都要打招呼,不断的打招呼,直到你呕吐,会有人送你一杯水,以便继续打招呼,然后再呕吐。
黄晋第静静地等在书房里,这两年,他的身体分外的不好,随着时间的推移,黄家的体积越来越庞大,也越来越难以管理了,虽然家族内依然人才辈出,但早已没有了上一代人的进取与拼搏的精神,家族内的每个人都是一台巨大的取款机,而家族本身却不是印钞机。
凭借着上代人的积累和小心翼翼,黄晋第自问保住了黄家的一亩薄田,但其他人显然并不这么想,他们认为,既然祖辈可以用一分田赚一亩地,黄晋第却为什么赚不到10亩地?既然他做不到,又怎么敢继续蹲在族长的位置上不起来。
黄晋第也想起来,但却身不由己。
书桌上放着单薄的几张纸,最上的一张贴着黄宣的照片,一脸的坏笑,正是在和刘子青谈话。
黄晋第对自己的嫡长孙充满了期待,但过去这十余年,黄宣显然让他充满了失望。作为一个老资格的政治家,他并不是很看重学历与成绩,但作为一个学生,黄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