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极容易辨认。
这两位老者的面色，此刻都是布满着阴沉之色，分塔被毁，这事追究起来，恐怕在场所有属于恶魔族的，都逃不了责任。
众人的目光在这两个老者身上扫了扫之后，便是顿在了两人之间的那道身影上，一时间面色皆是变得有些精彩起来。
那道身影，此刻的情况不会比杨然好到哪里去，同样是满身鲜血，裸露在衣袍外的皮肤，露出了大片的血肉，一截袖子，已是被彻底炸断。
而且那袖子处，鲜血不断地淌落而下，一只手臂，居然已经不翼而飞。
见到十三塔主这等凄惨模样，不论是九老其他人，皆是目瞪口呆了下来，旋即心头狠狠地吸了一口凉气。
最后，一道道惊骇目光，转向了那在天魅狐怀中的杨然身上，这个家伙，竟然凭借着八转神桥境的实力，将一名达到五转巅峰至尊境的强者弄得这般凄惨。
“咳……”
十三塔主剧烈地咳嗽着，一口口鲜血不断地喷出，眼尖的众人都是能够从那鲜血中瞧见一些内脏碎片。
显然，这一次，十三塔主不仅损失了一条手臂，而且体内的伤势，也是前所未有的重，若是一个搞不好，陨落都是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