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化混沌之后，居然要了解因果！”
李豫摇了摇头，一步跨出，离开了西漠，再次回到了南荒大地。
“当年我一时戏言，忽悠陈凡说要重建靠山宗。没想到这话，也成了一个因果。看来，贫道以后可不能随便许愿了。”
混沌主宰，一切物质，一切秩序，一切时间，一切空间，一切命运，一切因果的源头。
这样的存在，一念生出，一言道出，就是天命，就是天理，就是天条。
李豫现在还不是完整的“混沌主宰”，还做不到只要说一句话就能成为注定的命运结局。
“身化混沌”还只是第一步，还需要“气化混沌”和“神化混沌”这两步走完，李豫才能成为完整的“混沌主宰”。
因此……他说过的话，已经具备“天命”的位格，却不具备完整的“天命”之能。
如果“天命”不能实现，不能完成，那就不是“天命”。这就是对李豫自身存在的一种否定。
“所以，我还要找陈凡去重建靠山宗才行。”
一眼扫过南域，李豫发现了陈凡的位置。
“咦？这家伙……果然已经拐带着山灵私奔了么？”
李豫一阵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