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展兴冲冲领命而去,整个大殿内只剩下两个人,现场氛围立时压抑到冰点,童络缨浑身难受,大气都不敢随意喘。
司徒元空冷眼瞧着她,掌心真气翻滚,面无表情道:“本座平生最恨叛徒,你既为厍族弟子,就应该知道厍族的规矩,说吧,你叫什么名字,本座不杀无名之人。”
感受他身上浓烈的杀机,童络缨惶恐万状,栗栗危惧道:“我,我叫童络缨,求大长老手下留情,弟子并未背叛厍族,蛇王节那天是左右执事起了争执,林逍趁乱盗走了蛇王珠,这真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还请大长老明鉴!”
事到如今,童络缨也不敢托大,面对这个老怪物她没有丝毫胜算,除了低三下四的求饶,卖哭卖惨,再别无他法。
司徒元空闻言微愣,突然问了一句:“你说你叫童络缨?”
“呃,是。”童络缨有点发懵。
在这一瞬间,司徒元空的杀意敛去,转而笑谑道:“你是桑宛白收入厍族的吧?”
童络缨虽然疑惑,但还是如实应答道:“是,是桑婆婆把我从孤儿院带进厍族的。”
司徒元空莫名其妙地笑了笑,喟然叹息一声,若有所思道:“嗯,这样算起来,你应该也有三十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