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东西？”
“一种虚假金融骗局，通过积攒人头，压榨投资者的钱。而投资者被告知是参加某种大型国家计划，进行融资，疯狂积累下线，算是某种民间集资，陆游利用其中洗脑精髓，号称自己是拯救地球的使者。”
“并宣称地球进入某种时刻，全球富豪将财富聚集起来，研发最新科技对抗外星人，而游族的产品就是最新科技，并且虚拟了一个不存在的奖项，奖金三千亿美金，带领大家一起发大财，他甚至亲自下手，利用自己跨国集团执行总裁的身份增加可信度，这种事情，不是一般不要脸的人能干的出来的。”
哪个首富亲自下场搞传销，这已经不是不要脸，是非常不要脸。
“这个人有点意思，我虽然没用多少心思，但也必须承认，这一次自己输了，我最近看了游族的企业结构，三大支柱产业，如果再来一局。你觉得你能赢嘛？”
“看您给多少支持了。”
支持？
巴菲特笑了，低头吃饭。
屋子里又陷入了安静，李建觉得，自己不能一个劲儿干活，不管企业生死吧，华尔街虽然是大股东。但还有其他股东呢。
“这个人现在在哪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