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现在烂成这个样子，你能收拾好吗？”
“你在质疑我的手段？”
“这几年来我不停的学习，从研发到市场，我的工作时间基本上每天都在十几个小时，结果成了这个样子，心里不服，为什么面对三家公司这么脆弱。”白可隆灌一口酒，整个人说不出的惆怅。
“你学的那些都是屠龙之术，商界需要的是杀人术，公司越大，越不好管理，知道破窗效应吗？”陆游看着他问道。
白可隆想了想，摇摇头，没听说过。
“有这么一个实验，一间没人住的别墅，窗户上全是完整的玻璃，几年来玻璃都是好的，有一天有个小孩子拿石头砸破一块，不到几个月，玻璃就全被砸碎了。”陆游吃了两口菜慢慢的说道：“知道我为什么明令禁止裙带关系，因为一旦有人打碎了第一块玻璃，后面就全碎了，乱七八糟的关系形成了一道网。开始过滤底层的人，有能力的被拦下来，有关系的被放了出来，最后就是废物在高层，精英在底层。”
白可隆恍然大悟，点点头道：“我听了那么多高深的课程，却忘了这么浅显的道理，是我的问题啊，三家公司围攻，现在这种情况，你掌控后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