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强接到电话，电话里肖明说，陆游最近很反常，花钱雇了许多托儿，制造虚假繁荣，吸引了不少人过去，现在他们这边，生意够呛，让他过去一趟。
程强挂了电话有些不爽，开业第一天已经非常火了，只要不是决策者脑子有问题，生意一点问题都没有。
在电话里呵斥了肖明几句，程强感觉自己可能选错了人，实在不行就撤掉。更换一名总公司的主管上去，他依然觉得，唐半杰是个非常好的人选。
前几天还想着，等陆游倒闭后就把他挖过来。
驱车到了门店前，当看到家家乐门前人山人海，程强吓了一跳，看上去比自己开业还要火啊！
反观天乐玛门前，稀稀疏疏的几个人，还不买东西，程强的脸色犹如黑墨，上了楼，进办公室朝着肖明呵斥道："什么情况？短短一周的时间，你就给我搞成了这个样子？"
"程总，这真不怪我啊。"肖明哭丧着脸道："刚开始就几百人。我以为是他雇的托儿，后来听说，他们系统出问题了，几百块的东西，一毛钱就能买，我一想，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天，他就破产了，没想到越来越火。"
程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眼发黑，他原本以为稳操胜券，想不到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