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婢的错!”
淳于妙绮道:“娘,现如今妙之又回来了,我到底该怎么办哪,她和公子扶苏之间一直不清不楚的,万一是真的怎么办?”
晏氏道:“你怕什么,就算是真的,她也威胁不到你,她娘慎细珠是个什么身份?区区一个扶余国奴隶的女儿,就算得了公子扶苏的青睐,那她也成不了气候,她身上可流着扶余国的血,莫说是妻,即便是妾,陛下也未必会认可她,倒是你,你有你父亲,你还有娘,妙绮,你才是咱们淳于家的女儿,那些野花野草,就算开得再怎么漂亮,那也及不上你半分。”
淳于妙绮笑得依然很是温婉,这样的姿态,依然是男人心中的向往,只是目中却闪过那一瞬间的狡黠。
一双不合脚的鞋子,即便再不合脚,穿久了也习惯了,就如淳于妙绮,虽说骨子里阴狠狡诈,可平日里素来都是一副温婉大方,柔弱善良的样子,而今即便是在私下里,也成了这副姿态,这便如同一张人皮面具,戴在脸上久了,早已与她的皮肉融合在一起,撕也没奈何。
汀园的位置很是偏僻,因而府上有什么消息,汀园的人如若不特意去打听,便总是最后一个知道,又或者,是根本就不会知道,就如姜妙之此番回府的消息,纵使守门的家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