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认定我是凶手,呵,想必也只是有人唯恐天下不乱,故意挑拨离间,借刀杀人罢了。”
淳于越怔怔未语。
只是想到杀人灭口,嫁祸,找替罪羊,想到这一连串的事,便不禁有些发怵。
姜妙之冷冰冰的问道:“父亲还有什么话要问的么?”
淳于越怅然,转身面朝着祖宗的牌位,背对着姜妙之,问道:“这些事情,你为什么不早些同为父说?”
姜妙之淡然道:“女儿说了,父亲果真会信?”
淳于越满脸尴尬,怅然道:“为父的确有愧于你。”
姜妙之淡淡一笑,并未言语。
淳于越负手而立,又道:“今日妙缘所说之事,你如何看?”
姜妙之自知淳于越所问,是想听听她如何看待淳于妙纾的墓碑被毁之事,可这件事情,她未曾亲眼看到,即便真的亲眼看到了,也道不出个所以然来。
即便有心怀疑淳于妙绣,也是无凭无据,倘若在这个节骨眼儿将这盆脏水往淳于妙绣身上泼,怕是就有栽赃嫁祸的嫌疑了,到时得不偿失,实在吃亏。
是以她只得假装并未听懂淳于越的意思,只当他问的是她觉得淳于妙缘所言之事到底是真是假,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