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摇了,狐疑道:“什么意思?你是说褚介余胡编乱造污蔑你?”
姜妙之不好直接附和,免得淳于妙绸觉得她在推卸责任,索性坐下细细讲来,胡诌道:“我前几日接到虞妙戈的书信,前去肤施赴约,却不知赶到肤施那日,正巧赶上郡守下令全城搜捕丁复,他竟擅自做主,封了肤施城,我进不了城,也不愿惹是生非,便想回头,却遇到公子扶苏相助,特许我进城。
可我进城之后却又被郡守拦住,他原不知我是谁,不分青红皂白便将我和汀月抓起来,说我们擅自进城,必定是图谋不轨之人。
我说是公子扶苏特许我进城的,他非但不信,竟还想对我和汀月严刑拷打,逼我们供出丁复的去向,我说我父亲是淳于越,他竟狗眼看人低,羞辱父亲不过是齐国人,丝毫不把父亲放在眼里,虽没有对我们用刑,却也将我们关在牢里三天,三天不准我们吃喝,我饿了三天,不得已之下说自己是李丞相的儿媳,还有一个姐姐在宫里头当夫人,他这才放我走。
那个时候虞妙戈已经不在肤施,我便也急着离开肤施,恰好那天早上丁复逃出城,没想到他竟污蔑我与勾结丁复,说是我助丁复出城!
姐姐,妙之好生委屈,求姐姐为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