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脸色更冷,挖苦道:“元弼,你倒是挺孝顺的啊,娘还不知道,你就已经跑去告诉你母亲了。”
淳于元弼自然已听出了晏氏言外之意,连忙解释道:“孩儿昨日只是随口一说,谁知就让母亲听去了。”
大惠氏听言笑而不语。
子氏道:“妙之,你去拜蒙恬为师,莫不是要同他学些拳脚功夫?”
姜妙之颔首,应道:“是。”
子氏顿了顿,道:“女儿家学这些拳脚功夫,怕是多有不便啊,这万一伤着哪儿了,留下疤痕可就不好了。”
姜妙之笑道:“多谢子姨娘关切,妙之自会注意着些。”
大惠氏阴阳怪气道:“要我说,女儿家就当专攻女红刺绣,整日舞刀弄枪的,这说出去不是让人笑话么?”
姜妙之道:“母亲言重了,不过是学些拳脚功夫,还不及舞刀弄枪。”
大惠氏又道:“拳脚功夫?呵,看样子,也成不了大器。”
“母亲,你这叫什么话,妙之妹妹这还没学呢,你便说她成不了大器,这怕是要叫她伤心了,”淳于妙绣亦是挖苦,说罢又不忘翻了个白眼。
姜妙之瞅了她一眼,而后同大惠氏道:“妙之自认生为女儿家,不必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