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淳于妙绣时目中分明满是狐疑,他虽一向不疼爱妙之,可妙之的品性他是知道的,她一向胆小怕事,怎会在这个时候吃牛肉,她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果真?”狐疑总归是狐疑,不疼爱就是不疼爱,现如今淳于妙绣说起此事,他还是不信任淳于妙之,倘若今日淳于妙绣说的是淳于妙绮,那淳于越又岂会是这等反应,他必定是一口否定啊!
“千真万确!”淳于妙绣点头,目光坚定实在不容质疑,这时大惠氏继续道:“那碟牛肉她已吃了大半,我同妙绣去的时候,碟子里的牛肉已所剩无几了。”
淳于越目中闪过一丝惊诧,淳于妙绣便继续煽风点火,紧接着道:“她被我和母亲发现,还躲躲藏藏的,母亲好言告诫她牛肉吃不得,她竟还反过头来冲撞母亲,又说那不是牛肉,是红烧肉,可那明明就是牛肉嘛!若不是牛肉,她又何必要藏起来,分明是心虚了。”
淳于越约莫是信了,却不信淳于妙绣所言,大惠氏怎会好言告诫,妙之又怎会冲撞她,他深吸了一口气,淡淡道:“然后呢?”
“母亲见她死不悔改,便要把她关到柴房去面壁思过,谁知她竟把一切罪责都推到她身边那个小丫鬟身上,那小丫鬟后来也认栽了,母亲索性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