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转头看向姜妙之,又故作慈爱,怜惜道:“听洺沚说,子楼顽皮爬树,不慎滑下来,是你将他接住,才不至于酿成大祸,可你却因此压断了手臂,母亲这心里头,唉……”她说至此,也以手中丝帕掩面啜泣,继续道:“实在是揪着疼,妙之,你怎么就那么……那么……唉!”
话音方落,忽闻门外一阵紧凑的脚步声,甚是杂乱仓促,随后便闻一声“小姐”,是汀月的声音。
汀月请来大夫了。
大夫跟着汀月进来,走至床边便轻轻抬起姜妙之的右臂,上下捏了一把,又询问三两句,而后便像是弄明白了一般,点了点头,随即左手抓着姜妙之的手腕,右手抓着她的上臂,左手使力一推,又听“咯吱”一声响,他便松了手。
姜妙之吃了痛,自是没忍住叫了出来,随即手臂便隐隐使得出力了,她怔怔不敢动,适才那一下是什么意思,该不会只是脱臼?擦!说好的骨折呢!骨折呢!她还指望能躺床上养个一百天呢!怎么能就这么好了!
果然,大夫和颜悦的问道:“六姑娘,你看看这手,可还使得上力气?”
擦!居然真的只是脱臼!妈蛋!
姜妙之试着轻轻抬手,而后故作吃痛,放下手便摇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