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抱恙,卧床不起,只得将请柬交于妙绣姐姐,托她代为赴宴。”
众人听言皆狐疑,昨日妫氏何曾身子抱恙,她分明好的很!妫氏亦是皱了皱眉,冷笑道:“我昨日身子抱恙?妙之,你还真会说笑,我连请柬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何曾托付于妙绣?”她说着,转头望着淳于妙绣,目光分明不善,看样子,是猜到了此事原委。
众人亦随即明白。
姜妙之故意装傻,诧异道:“可昨日宴席上,妙绣姐姐就是这样说的啊,”说罢,也看向淳于妙绣。
大惠氏脸色铁青,淳于妙绣亦是微微低头,脸色难堪,她当时可不曾想过后果,她以为,只要丞相府的人不上门询问,此事便绝不会暴露,谁又知道还有淳于妙之这么个小贱人。
母女二人一语不发,谁也不解释,这时晏氏道:“没想到妙绣年纪不大,这心思倒是不少,竟私底下算计起你二嫂来了,大姐,这孩子你可得好好儿管教管教了。”
此事大惠氏本不想多说什么,任由淳于妙绣自己将此事圆过去,谁知晏氏偏偏不饶她,她只好回道:“什么算计,不过是小孩子不懂事罢了,怎么在妹妹看来,颇有点小心思便叫算计了?”她说完又转眸瞥了淳于妙绣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