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帝驾崩的消息传到云州,言霄和苏容意并没有觉得很意外。
应该说,言霄一直在等。
此时阿福已经会坐起来认人了,经常比划着短手短脚坐在床上咿咿呀呀地指着人说话。
“恐怕我们很快要再入金陵一趟了。”
言霄站在床前说着话,坏心地用一根手指把阿福推倒,看他四脚朝天又翻不过来身的样子。
苏容意听见儿子哼哼唧唧的声音,知道他爹又在欺负他,过去把阿福抱起来,瞪了言霄一眼,接口道:
“那谢邈怎么办呢?”
言霄道:“自然是押解着和束松一起进京了,你放心,我的人随时会跟着。”
本来让谢邈跟着他们进京才是最稳妥的,只是他们两人都不太乐意见到他,觉得很影响心情。
苏容意抱着阿福,觉得他现在越来越沉,自己手上有点吃不住力了。
这小子又调皮,扭着身子不安分。
苏容意边抱着他边在屋里走着:“谢邈的罪定下了?束松自己都自身难保了,他想给人头上扣屎盆子也难,你手里虽然还留着他那个来劫持阿福的手下,可那样的死士,就是到了刑部大牢里恐怕也问不出什么来。”
言霄笑了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