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容意却没理会他这样的傻话,当言霄还在自顾自傻乐的时候,她就抽出了随身那把锋利的匕首,往两人交握的手指上划去。
言霄还正回味无穷,猛然间却感觉到手上一痛,下意识想往回缩,苏容意却不让他如愿。
两人交握的手上流下一串鲜红的血来,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苏容意伸手将血滴在眼前的妆奁盒子上。
“这是……”
言霄蹙了蹙眉。
苏容意却对着那妆奁盒子肃穆道:
“我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可以让你知道,只能姑且试一试了。这个人,就是太祖皇帝许攸留下的唯一一个血脉了,如今也是我的丈夫,我们过得很好,虽然不是因为你,但是我想,你在两百多年前许下的愿望,应该也算是实现了。”
言霄不太明白她在说什么,可是也没有打扰她。
她总归是有她的理由的。
苏容意深吸了一口气,“前尘旧梦,不过是一场执念而已,你和他,早就已经不在人世,多少恩怨纠缠,也该结束了,对他也好,对你也好,执着不放,只能害人害己。未来,是属于活人的,而你,早就已经没有机会了。”
风吹动白杨树叶瑟瑟的声响,在这会儿听起来却有些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