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此到了三月底,一行人进了延州地界,歇在了府城新安,此处离常永明的家乡尚且还有几十里地。
言霄早派了人去通知他,一路舟车劳顿,先休整几日再做安排。
常永明只好自己在屋里团团转圈,他是真的半刻也不想等了。
苏容意趴在窗沿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路人货贩,觉得有一种久违的熟悉。
延州离绥远很近了,她以前也是来过这里的,西北四州,属这里最偏远,胡人也很多,胡服胡食满街可见,形成一种独特的风貌。
“在看什么?”
突然她感觉到头顶有一个下巴压了上来。
“也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怀念。”
“来过这?”言霄调皮地把她的头发揉了揉。
苏容意点点头。
“等以后我们有时间了,把你以前走过的路再走一遍吧。”
这句话他说得格外动听,苏容意弯了弯嘴角:“好。”
“好就行,延州这里冷,你别冻风寒了。”言霄抬手把窗关好,把熙熙攘攘的人声都关在窗外。
“我可没有这么柔弱。”她笑道。
“你在我眼里就是这么柔弱。”言霄搂了搂她的腰,不满道:“是不是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