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回到槐花巷的家中,苏容意就把言霄拉回房,叫丫头们不用来伺候。
丫头们都红着脸站在新房外,连上茶的小丫头过来都被鉴秋拦下了。
倒是言霄换完衣裳觉得口干舌燥,自己拉开门道:“怎么回事,连茶都不上了?”
丫头们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两人不是要……
这才立刻去准备了茶水点心。
苏容意不欲让外人知道的话,其实就是关于言霄病情的。
她当时在查太祖皇帝的事,如今嫁给了他,自然也不用瞒他。
她把自己查到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说了。
言霄摸着下巴:“你是说,太祖皇帝很可能因为年轻时的一场情障,得罪了某个极厉害的女子,这个女子就如同初雪原一样,可能是某种秘术的传人,被百姓传为天女,是她害得太祖子子孙孙都逃不过这惩罚?而我身上的病也根本不是宿命之说?”
苏容意忐忑地看了他一眼:“是不是显得有些无稽?”
毕竟这个女人,她只在野史和传说中找到了踪迹,正史中连只言片语都没有提到过。
这就等于她在臆测,一个几百年前的人,要说随意杜撰,这是很容易的。
言霄却笑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