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疼。”
那人恼了,将自己手里擦脸的布头往地上一扔,袖子一撸:“找死啊你。”
旺堆在西康可是土司老爷的护卫,除了土司和太太、总管,怕过谁来。将桶子往地上重重一顿,那桶里的水撒了一地,旺堆拍着腰间的枪道:“就是嫌你脏,怎么样?”
那人看着旺堆拍腰间,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也从兜里掏出一把手枪,晃了晃对准旺堆:“欺负老子没有枪?走这趟路的哪个不带枪?你牛气什么?”
两人剑拔弩张,气氛紧张的一触即发。
“哎呦,一大早的,你们两位是做什么。莫不是昨天辣子吃多了,全都燥起来了?这男人燥啊,那就赶紧赶路啊,走到镇子上就能找到姑娘啦。”
老板娘捏着个帕子,扭着腰肢妖妖娆娆地走过来,帕子一甩,正打在那胖子的脸上。
胖子怒道:“你是嫌我长得没他好?做什么打我?”
“啊?打到你了?那可真不对住,我不是故意的呀,来,给白大爷揉揉,这是打到哪了?疼不疼呀,哎呦,这打着你脸上,疼在我心里啊。”
老板娘着一只手就抚上了胖子的脸,另一只手却一把按在他拿枪的手,将他的手一点点按了下去。
胖子得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