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罗先生,不是你把酒壶扔过来的吗?”
罗隐看看四周:“旺堆的酒壶呢?”
“刚才咱俩还拿着酒壶来着,扔帐篷了?”
旺堆起身去找,可是帐篷里什么都没有。
旺堆转身出来喊道:“没有了,那酒壶不见了!”
大家瞬间都安静下来。
远处,马匹也睡觉了,只有狼嚎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酒壶怎么能不见?”
罗隐刚才忙着抬果洛,没注意那个酒壶。
他在帐篷里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那个酒壶。
这时苏三又打个喷嚏,罗隐担心她感冒了,将自己身上的皮袄脱了下来披在苏三身上。
“看看你们的酒壶,把酒都倒了,以后不能再喝酒,我怀疑是那酒壶有毒。”
旺堆大力地拍着自己的胸脯:“我的酒壶有毒?怎么我啥事都没有?”
“你的酒壶”
罗隐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忽然定在一个地方:“林小姐,果洛喝酒之前,你碰过那个酒壶!”
“我?”林小姐茫然地站起来,“罗先生,你的意思是我下的毒?”
“对,羊肉大家都吃了。肉是随便切的,谁想吃就去切一块,羊肉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