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渣但还不到堵塞气管的程度。仔细检查,罗隐很快自己就推翻了这个假设。
旺堆急了,大喊道:“没事的都出去,让开地方。”
帐篷就那么点地方,睡了六个大汉,空间局促气味难闻,旺堆清醒后自己也无法忍受,踢了躺在地上的人几脚,叫他们都出去。
很快,帐篷里只剩下躺着的死者果洛,罗隐和旺堆。
“他怎么死的?”旺堆往地上一坐,长长地出口气。
“没有伤痕,也不是被呕吐物堵塞气管死的,也许是中毒?”
“啊?中毒?”旺堆吓得蹭地一下站起来。
他用了揉揉太阳穴:“我们吃的喝的都是一样的啊。”
罗隐仔细看了一下,看到果洛身边有个牛皮酒壶,上面的花纹很熟悉,他想了下,这是昨晚扶着旺堆过来,随手将旺堆的酒壶随便扔到一个人手上,那人就是果洛。
旺堆看到罗隐的目光投向那个酒壶,自己也吓了一跳,急忙伸手将酒壶捡起,晃了晃,又打开了盖子。
一股浓烈的酒味传来,旺堆问:“是这里有毒?不会吧,这是我的酒壶,那我不是佛爷啊,保佑我,我可不想死!”旺堆将酒壶一扔,转身就往外跑,很快外面传来干呕声,他怕自己中毒,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