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解释清楚就没事了,可惜乐萍恐怕到死都是对程永年外面有人这件事无法释怀,真是令人唏嘘。
罗隐摇摇头:“程律师,我认为夫妻之间大可以开诚布公,你背后隐藏的那位小姐到底是何人,直接对乐小姐讲明多好,何必遮遮掩掩,反倒领夫妻反目呢?”
程永年叹口气,随即冷笑:“你们知道什么,尤其是你,罗探长,你的出身上海滩谁人不知,你何曾明白我们这些从底层努力向上爬的苦?”
苏三忍不住插嘴:“所以你对暗中资助你的姐姐百般隐瞒,甚至你在乐小姐面前就没提到过你还有个姐姐。”
大概是苏三的话充满了质问语气,程永年激动地站起身挥舞着双臂:“是,我一直在隐瞒我还有个姐姐,隐瞒我能读完大学是姐姐资助的事实,可是你们以为我的心里会好受吗?”
程永年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又坐下趴在桌子上痛哭失声。
“我要如何对人介绍我的姐姐?红舞女?交际花?人尽可夫?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我们这样的出身,也只能女承母业,我们甚至不知道我们两人是不是同一个父亲的,也从没见过自己的父亲,这样的不堪往事你们要我如何对乐萍明说?”
“可惜,乐萍到死都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