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其实我们这位肖医生最是清高了，你遇到的事情就是告诉她，她都懒得听呢。”
苏三在一边也说道：“放心吧，肖医生是上海警察局的席法医，有她助阵，这些事情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
肖琴被他们俩奉承的骑虎难下，只好蹲下身子，用手捻了捻灰烬，仔细又放在鼻子上前闻了闻，接着三问：“你觉得这是什么？”
苏三说：“我闻着是真正的人的头气味。”
“对，有人的毛气味，这烧掉的是什么，我手上拈到一点微小的脂肪粒，应该有些皮革类的东西。”
听到这话，暮云平喊道：“那个人偶的脸，摸着手感很好，很像人的皮肤！”
暮云平这么一说，毓嵬也想到自己掐着人偶脸部时候的感觉了，是细细嫩嫩的，很像是薄薄的一层皮，想到这，他抬手用力在自己衣服上蹭了蹭，接着哭丧着脸问苏三：“带手帕了吗？”肖琴急忙掏出自己的手帕，递过去才想到方才一幕，恨不能掐自己一把，怎么记吃不记打，这时苏三问：“肖法医，你能不能上二楼帮我们鉴定下，我想那些人偶，可能有问题的不止这一个。”
听苏三这么说，暮云平脸色难要哭出来了。
真正的人类毛的气味，脂肪粒，人类的皮肤